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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-11

“四风”积习的“冰冻层”心理机制----(连载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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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四风”积习的“冰冻层”心理机制

(连载三)

 

享乐主义是“重占有”的滥觞

 追求快乐本是人的天性,但极端享乐主义和奢靡成性却是自毁、自戗的行为。“病态自负”为了追求“荣誉”“权威”,放弃了“真实”,放弃了“自我”。这就好比与魔鬼签订了出卖灵魂的契约,坠入了内心空虚、无价值感的心狱之中。为了获得安全,他必须不断地去“占有”。弗罗姆认为,“重占有”的生存方式是一种异化的病态生存。在古代社会,“重占有”往往表现“囤积型”,守财奴只有无休止地节俭和囤积,才感到安全。在今天“商品过剩社会中”,“消费是一种占有形式,消费可以减轻人的恐惧心理,因为消费了的东西不会被别人拿掉了,但却迫使我越来越多地去消费,因为一度消费了不能永远满足我的要求。”

这么多年来,公款大吃大喝为什么是个久治不愈的顽症?以前我们曾天真地认为,西方一些发达国家极少公款吃喝,是因为人家生活水平高,不愁吃、不愁喝。可是,当今天我国解决温饱后,吃喝之风却越演越烈。而且在“八项规定”利剑高悬的情况下,仍有一些官员冒着顶风违纪、被查处的危险,变通方式、换个场所吃喝。为什么一些官员少不了宴请吃喝呢?其深层次的原因是,身上之疾易去,心中之魔难除。这个“魔”就是挥之不去的梦魇一般的阴影:对“权威”失去的极度恐惧。对身为官员的他来说,有两个大限,也就有两大人生恐惧:除人生终有一死的大限外,当官还有终究要退休的大限。他也许会这样对退休满怀恐惧:退休是什么?退休就是等死。人生无常,朝不保夕以及宦海险恶、黄粱一梦,使得他今朝有酒今日醉。他不仅需要把酒醉当兴奋剂和麻醉剂,借酒浇愁,忘却烦恼和恐惧,换得片刻的安宁,而且更需要那种觥筹交错中被奉为座上宾那种众星捧月、尊贵显荣的感觉,使他觉得位高权重。当他习惯了这样的状态后,如果突然有几天没有人宴请,一种不祥之感就会袭上心头,感到周围充满了危机,从而产生猜忌……为了让他放心、安心、舒心,他的下级官员以及和他有着老关系的老板们,自然不敢怠慢,再危险,再困难,办法总是有的,该摆的筵席还是要摆的。这样的情形并不鲜见:当他刚当上领导的秘书时,某次陪领导下去视察,看了下面准备的接待方案,可能会想,这样吃喝恐怕大象也会被撑死的。几天在酒宴间的连轴转,使得他苦不堪言,可是他的领导却如鱼得水,应付自如。等到后来他也成了领导,随着官阶步步晋升,他的大腹也越来越便便,风度翩翩地周旋于档次越来越高的频繁宴请中,他也越来越泰然处之、波澜不惊。到了这个时候,他才发觉,就像对酒精和药物依赖一样,他已无法摆脱对宴请的依赖。

荷妮说:“常见的情况是,撒一个谎通常会再撒第二个谎,然后再用第三个谎来支撑第二个谎,依此下去直到一个人被缠在蜘蛛般的谎言中不能逃脱。”正是浸淫于官本位依然盛行的不利处境中,一些官员面对“权威”和真实自我的冲突,采取了“病态自负”的伪解决,然后又把另一个伪解决加在这个伪解决上,一个个地重叠起来,就产生了官僚主义、形式主义、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,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。这也是“四风”积习甚深、冰冻三尺的渊源所在。

作者:王元华    摘自2013114日《学习时报》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连载完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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